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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是这样,首饰也是这样。到底他只是准备这些东西聊慰相思,还是一早就知道终有一日,她会来到这里?
掀开帘子走出去,秦继回头,面带笑意地上下打量她:你说得不错,你是不一样了。至少这次,会自己梳头发了。
慕仪听他提及往事,不由地也回忆起那年的碧波轻舟,他立在船舱外,她挑帘而出,长发披散,却是因为侍婢不在身侧,自己一个人不知该盘髻。
斯时斯景,此时此景,竟是如此地相似。
低头,她努力克制住语气中的涩意:多年不见,阿仪自然也该长进了。
秦继目光落在她的发间:当时我看到这枚双尖的时候就在想,做得这般雅致的东西,你大略会喜欢,戴上也应该会好看。果然。
慕仪看到他的神情,忽然为自己方才的怀疑愧悔不已,忙出声岔开话题:绍之君接下来要去哪里?
秦继一顿:你要走了?
慕仪不敢看他:恩。我得回去了。失踪一夜已是极限,再拖下去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回宫去?
不,先回温府。单凭她一个人,回宫是回得了,就怕会闹得阖宫皆知皇后娘娘跟外面的男人私奔出逃了一整夜
这种时候,还是得找后台,找靠山。
秦继凝视着某处,良久笑了笑,有点无奈,又有点意料之中的认命:那我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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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之后,他们不再jiāo谈。
慕仪戴了一顶帏帽,轻纱遮住了面庞。秦继跟在她身后,隔着三步的距离,两个人一路沉默,只是目标明确地朝温府走去。
温府正门就在珑安街中段的濯巾巷内,慕仪却不打算从正门进去,反而在距濯巾巷很远的里德巷便停了脚步。
就到这里吧。她对着秦继道。
秦继看了看巷口,知道从这里进去便是温府的第四门,也没多说什么。
我走了。你凡事当心。
你也是。
秦继笑了笑,最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