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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对待别的女子一样么?
她只觉得浑身都开始颤抖,姒墨躺在血泊中抱着初生的阿瑀惨惨而笑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清晰到她几欲疯狂。
我不要!几乎是嘶吼着,她猛地攥住他胸口的裳服,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朝后推去。
姬骞措不及防,猛地朝后退了几步,然后直起身子看着慕仪,脸颊cháo红,呼吸急促,眸色暗得似欲滴的墨汁。
你不愿意?他盯了她半晌,笑起来,就算是你父亲给你我下了药,你居然还是不愿意?你就这么厌恶我?
她知道他误解了,却丝毫不想去辩解。相反的,一股浓烈的恨意在她胸口澎湃,她从来没有这么qiáng烈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qiáng烈的想要刺激他、看他后悔的欲望。
你知道那年的上巳节,我为什么没有去么?许久,她又轻又淡的声音慢慢响起。明明人就在眼前,可那声音却似乎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姬骞愣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她九岁那年,他在上元灯节那晚躲过无数双眼睛,翻墙潜入温府将她带出去看花灯,还碰上了二哥和万黛。送她回府时,他曾跟她约好,上巳节那天一起去采葛亭摘桃花。
可上巳节当天他在采葛亭等了许久,却接到她感染风寒、正卧chuáng养病的消息。
他右拳握紧:你没有生病?
不,我确实病了。慕仪神情木然,自打那天晚上回来,我就病了。
她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因为我无法相信,我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四哥哥,居然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我、利用我
他右手狠狠一抖。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要问你,你那时候骗了我,究竟有没有过一丝的愧疚?
慕仪从前常听人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她想她与姬骞就是这样子的。小时候他一直宠着她、护着她,她便当他是真心对他,也一样地相信着他。她觉得两个人之间就是要这样互相信任、互相回报,用书上的话来说,这就是肝胆相照。所以当姬骞对父亲送给母亲的玲珑配感到好奇、想要借来一看的时候,她也没有思考太多,拍拍胸脯就表示可以去给他偷出来,甚至在玲珑配被他给弄丢了之后还豁出去向母亲承认说是自己打碎了的。
当她捧着姬骞伪造出来的玲珑配的碎片跪在母亲面前认错的时候,心里觉得自己真是说到做到的一条好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