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番切金断玉的狠情之语,正好戳中了姬骞心中的大忌,bī得他忍不住对她用了qiáng。而经过这件事情,她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复杂到旁人看不明白。
这么猜测也不是办法。小姐要不要传晚酌进来,盘问一番也许事情便清楚了。
算了,我现在不想见到她,不想见到任何一个父亲的人。况且如今追究这些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到底是谁下的药已经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不会忘记当时她说了些什么,正如她不会忘记昨天晚上他对她做了些什么一样。
一切都结束了。
.
那晚之后的第五天,慕仪在灼蕖池畔的含霜水阁处理关于中秋夜宴的一应事务。
她本不想出来,却耐不住瑶环瑜珥的一味相劝。两个人轮番跟她说这么整日闷在房里不好,还说今年灼蕖池的芙蕖十分不同寻常,眼看就要到中秋了居然还没凋谢,大片大片的开得十分喜人。她扛不住她们的唠叨,于是便带着卷宗一起到了含霜水阁,在那里翻阅。奈何她人虽出来了,却命人在四面垂下了帘子,闷在里面一丝风都不透,简直和在椒房殿没什么区别。
瑶环虽然不满,却也只能和瑜珥相对摇头,无可奈何。
慕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姬骞。
他是带着戚淑容一并过来的,大约也是来赏今年这不同寻常的芙蕖,远远的却见到前面几十号人守着含霜水阁,瞧着竟是长秋宫的宫人。
戚淑容愣了一下便朝姬骞笑道:竟是皇后娘娘在前方。近几日娘娘都道身子不适,日常的拜见都免了,今日能够在这里碰见,臣妾需得前去参拜才好。
姬骞漫不经心道:她既不让你去拜,便是她的事情。你无须因这事儿怪责自己。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