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却见高大挺拔的男子眉眼含霜,冷冷地看着他。三柄剑刃架在他的脖颈,想来他是以此为jiāo换,才bī得那些侍卫放他进来的吧。
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会儿,他轻声道:放开他。
侍卫犹豫了一下,收回了剑刃,但仍然保持着随时可以出手的姿势。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船上,仿佛那个答案勾不起他一丝兴趣,我还以为,上次我们已经将话说明白了。
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秦继冷冷道。
那你现在来做什么?姬骞目光似乎漫不经心,但隐隐却有锐利的锋芒,上元那晚,是你帮着阿仪出城的吧?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竟有胆来找我?
阿仪。秦继冷笑,你既然提到阿仪,那么我告诉你,我正是为了她而来。
一道白光闪现,所有人来不及反应,却见秦继的剑刃已经架上了姬骞的脖子。四名黑衣侍卫同时出手,也用剑抵住了他。
寒光阵阵,房间内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盯着面前的男人,秦继似乎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身陷敌手,一字一句慢慢道:你把阿仪藏到哪里去了?
天机
阿仪?姬骞眉毛微挑,她不是和你们在一起么?怎么,现在跑到我面前,又想玩什么花招?
她不见了。架在姬骞脖子上的剑刃凑得更近,你难道要告诉我,她不是被你抓走的?
姬骞的神情这才冷下去。打量秦继半晌,确定他不是在假装以后,他慢慢道:收起你的剑,它不该放在这里。
余紫觞适时出现,见到室内的情况,神情一惊:秦君,陛公子,你们这是做什么!
秦继与他对视半晌,收剑回鞘。姬骞再看了四名黑衣侍卫一眼,他们略一踌躇,也收回了剑。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姬骞淡淡道,阿仪不见了?
秦继没有出声,余紫觞看他一眼,接口道:是,昨夜有人在我和她的酒中下药,迷晕了我,将她掳走了。
姬骞搁在案上的右手微颤,慢慢握成拳头,神情却还是平静:你们觉得是我带走她的?
余紫觞顿了顿:妾昨日无意间看到了您身边的人,猜到您也上了船,昨夜阿仪就出了事,妾自然会认为是您做的。抿唇,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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