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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阵骚动,有人甚至企图离场。
段黎依旧站在自己的演讲位置上,我是一个道教徒。中国的道教是一个从没有排除过异己的教派。另外,我不代表官方,仅以一个科学家的观点来看待事物。我满腔理想,但同时尊重现实,成为一名研究核物质的学者,在我看来,是能将理想和现实统一起来的最可行的方法。
吉瓦结结巴巴地翻译。
台下的听众都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不需要诡辩。穿着白袍的人纷纷从宽大的衣服里掏出——烧火棍。
段黎拉拉吉瓦:他们是少林寺出来的吗?想当十八棍僧?
火、火!吉瓦惊恐到词不达意。
段黎不解:哪里有火?
庄书礼踩他:那里!
段黎闭嘴了,因为他也看到,人家正在给烧火棍点火,然后举着火把慢慢在向他们接近,嘴里念经:让光明把黑暗驱逐。
吉瓦吓得抱头蹲下。
出乎庄书礼意料,段黎竟然巍然不动,把要挡在他身前的自己拉到一边,居高与对方为首的人遥遥对视,气势立显。
刘静一个跃起上了台,站到段黎另一边。——三个人一排肃立,在灯光火光的辉映下瑞彩千条,金光万丈。
罗巡不引人注意地走向侧门。
台下渐渐静止,大家都屏息,静观情况。
段黎低声问庄书礼:你觉得半个小时内他们过得来吗?他拗造型也很累的。
偏偏对方跟进行什么仪式似的,脚步沉重,一步一跺脚,走的非常缓慢。——迪拜什么都以大出名,这礼堂长有近百米!
庄书礼瞪他一眼:这就是你回答问题招来的。他连拽带掐都没能阻止段黎天生热爱冒险喜欢破坏的癖好,哪怕是破坏常规他也要破坏。
段黎委屈:老庄,你得摸着良心说话。就算我回答中国和阿联酋时差是多少这个弱智问题,人家也能找到茬儿。穿的这样整齐装备的如此齐全,你以为他们是来走猫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