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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巡拉起段黎,走。
段黎拿着个小电筒深一脚浅一脚跟在罗巡后面。
从通风后一直往下,在qiáng行掰开两个盖子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向往已久的下水道,和外国老鼠为伍,一路向前进发。
罗兄,段黎充满敬意: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我兄肯齐赐教否?
罗巡客气:贤弟但说无妨。
请问罗兄是怎么知道我身上带着切割工具?他妈的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露点了?
罗巡头都不回:要是为兄没猜错的话,贤弟身上的刀比何冰还要多两把吧!
我防身!你是X光。还有问题:你属老鼠的啊对这个楼的结构这么熟?
罗巡继续拿后脑勺对着段黎:放心,我不会通敌卖国把你卖了的。就你那个豆腐脑袋,要财没财要色没色,连卖去做苦力都没人要。你很安全。
段黎瞪一眼边上过路的老鼠:谢谢你想的这么周到。
不客气。
继续前头带路,过了一会儿罗巡突然问:小段,咱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你对我知道多少?
段黎很难过:应该比你知道我要少。至少他就不知道罗巡身上除了弹弓还带着其他什么零碎。
罗巡摇头:不少了,不比刘静少了。
啊?一起坐趟飞机再一起走一趟下水道他们的关系就这么好了嘛?
罗巡话锋一转:现代楼房构造都大同小异,我老爹曾致力于将我培养成一个建筑师。huáng金街的地势较低,跟着水流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段黎眨眨眼,你老爹的教育方式还真够——嗯,特别的。以培养建筑师的方式培养出了一个主攻语言学的军人?这不是失误,是失败!
罗巡终于回头,把他拉到身边,你那个灯能不能也给我点儿亮,现在是我在前面开路。
段黎不服:老鼠还在你前面呢。
那你跟老鼠作伴去。
你以为我不是在和老鼠作伴!
我应该把你扔给庄书礼,带着刘静一起跑路!
我也不是自愿跟着你跑路的,搞得好像我们在私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