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破坏公物。:(
段黎过去拍掉爬到罗巡腿上的一只肥鼠,还要别踩着某只倒霉的耗子,另外甩开往自己身上爬的老鼠,比罗巡还要忙。
行了。罗巡终于锯开了。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丝fèng儿,看看,没人,再挪开一点,再看看,终于移开了大半个井盖,伸出头去看。
怎么样?段黎小声问。
饭店后门,没人。
你快上去!段黎在下面托住他。
罗巡没上去,跳了下来,你先上去。
段黎愣住。
快点。罗巡催他。
段黎看看他:谁先上不都一样?
不一样!推他:快点,还想跟老鼠亲热啊?
罗巡,我怀疑这里的老鼠就是你亲戚。转身向上爬,半个身子在地面上了,罗巡在下面托住往上送一力,段黎安全登陆。
罗巡往上爬,段黎伸手抓住他。
把井盖盖回去,互相看看,都够惨的。——在礼堂里淋了一身水,在下水道里沾一身下水道味儿和老鼠味儿。
段黎把外衣脱下来,开始撕布条玩。
罗巡提醒他:那是国家财产。
段黎点头:我做两件新衣服,让国家财产增值。撕完自己的撕罗巡的,喂,你会日语吧?
会。:(
穿上。行为艺术。段黎把一件露后背的马甲递给他,把两个袖子套自个儿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自己和罗巡当发带、打绑腿,顺便把两人已经风中零乱的头发揪的更乱。
如果有人问,就说我们是日本人。
好!:)
平地一声雷,安治将军住院了!
军部炸开了锅,有人莫名其妙,有人忧喜参半,有人心惊胆战,有人痛哭流涕,还有人——在放烟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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