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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的一众乐工霎然傻了眼:怎么还带自己唱的?!
外面的一众歌姬更是面色一白:怎么还带呛行的?!
院落一脚,绿袖等三人更是深吸一口气:有、有魄力
其实,红衣唱得多少有点没底气。
论汉唐舞,那她是术业有专攻;论唱歌连业余歌手都算不上。是以连舞都折了两分气势,竭力bī着自己心无旁骛的接着跳下去,可碰上这种意外,心无旁骛又哪有那么容易?
门外突然响起了个声音: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红衣微微一怔,略作反应后立刻闭了口。
这声音,可比她唱得好多了。
歌声婉转清丽,悠悠扬扬地传进厅来,虽不比乐工齐奏乐来得节奏感分明且有气势,一歌一舞相搭却有不一样的赏心悦目。皆是gāngān净净的感觉,好像不染凡尘一样,看得众人回不过神来。
——诚然,单说这应对能力,也够众人回不过神来了。
两句过后,能继续chuī弹演奏的乐工添了一分力,各自循着歌声继续奏下去,感觉又好了许多。
一舞跳完,歌声乐声渐渐淡去,红衣心中骤松,暗呼了一声:谢天谢地!
站定了脚,她往后退了几步,朝虞氏屈膝一福:红衣告退。
虞氏略一笑,暂未理她,只扬音道:谁唱的歌?
便见一女子应声入门,恭敬施礼:奴婢缕词。
缕词,是和红衣同时送来的四个歌姬中的一个。
虞氏稍点了点头,稍作思量,问她们:你们在长公主府时,这样配合过?
没有红衣刚要作答,却被缕词抢了白:不曾有过。奴婢等在长公主府只是跟着年长的姐姐们学习技艺,没有参过宴,也没有过这样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