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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脑的运转还没停,深入地再想下去——杖一百之后还有徒三年,进了大牢估计也没人能给她好好治伤。换句话说,就算挺过这一百杖没死,八成也废了;就算没废,也得生生熬出病根来
托绿袖打点的事还不一定能成,只要没成,自己就死定了。
下颌搁在膝盖上,红衣咬着嘴唇忍了又忍,还是呜呜咽咽地哭了。
还不如当时被出租车彻底撞死来得痛快,何苦来这大夏朝走一遭,多活几个月而已,然后不得好死。
安静中,旁边的一众衙役守着规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却都忍不住互相看来看去递眼色了:担这差事这么久,审问时被审哭的见多了,可还没见过什么都没开始,自己就坐在大堂里哭得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人犯呢。
作者有话要说:
——红衣的微信朋友圈
啊啊啊啊救助孤儿无意中触犯了法律怎么破!杖一百徒三年啊啊啊啊!求法律援助!
【附图:衙门大堂全景】
[桃心]杜若等二十五个人点赞
席临川:听说她在大堂里哭了?
衙役甲回复席临川: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哭个啥,君侯您快出来
席临川回复衙役甲:手续没办完呢,等会儿
衙役甲回复席临川:那就让她哭着?
席临川回复衙役甲:不然呢?你给她说段相声?
☆、第13章笔录
片刻后回到正堂来的席临川和几位官员一见红衣的样子也都愣住,相顾一望,席临川揣测一番她在哭什么,正了色向身旁的官员一揖:此事有劳大人了。
不碍的、不碍的。那官员连连作揖,见席临川是要离开的意思,伸手一引,满脸堆笑,君侯慢走。
他就信步出了正堂,途经红衣身侧时脚下未停,刚迈过门槛,就听身后的哭泣突然明晰了些,带着后悔和无助,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