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篇(第2页)
缕词的乞求还在继续,一句句的,充斥着惊惧与恐慌:奴婢什么都可以做,求公子给奴婢留份杂活什么都可以!奴婢知道自己不gān净,以后绝不绝不会碍公子的眼的!
☆、第18章算账
红衣心里咯噔一声。若连缕词都觉得自己不gān净,可见这种思维的根深蒂固,心里愈发拿不准席临川会怎么想了。
缕词只穿着中衣裙,褪下来的外衫就丢在榻边,依稀能寻见斑驳的血迹。席临川的目光在那血迹上停了一会儿,移回她面上,向那几个婢子道:放开她。
几人同时松开了缕词,她却没敢再近前,无甚jīng神地瘫坐在地,呆愣地看着席临川,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
又驻足思量了一会儿,席临川走近几步,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你哪里不gān净了?
缕词怔然看向他,双眸一红。
席临川又道:是伤了你的人不gān净。
那我缕词想要问什么,却没问出来。又看一看席临川,一语不发。
没有人要送你去青楼。他道。
候在门口静听的齐伯和虞氏皆一惊,刚要出言相劝,却听得他又续说:我着人收拾个新的住处给你,你好好养着就是。他一睇矮几上放着的药碗,稍一笑,先把药喝了,一会儿再沐浴去,然后睡个好觉。
红衣好一阵恍惚。
从来没听席临川用这种口吻说话,温和得好像做哥哥的在哄受了委屈的妹妹。
缕词也怔了一阵子,而后犹犹豫豫地应了一声:好
公子。齐伯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了两步,委婉地劝道,她这个样子不好在府里服侍了。
那就不用她做什么了。席临川稍偏过头,也不差她一个。
可是齐伯怔了怔,未再争辩,虞氏蹙眉道:府里还没这样养过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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