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又不知要在宫里留一夜,连药都没带,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
痒意连绵什么的那是真不舒服。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深得声音明晰,弄得席临川微愣:怎么了?
没事她刚说了两个字就觉得气短,缓缓地、长长地又缓了口气,没再引起那么大的动静。
房里若冷,去我那屋拿被子。他说着起了身,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同去。红衣也站起身,跟着他出了侧间又进了卧房,一路都觉得胸闷气短,一路都在纳闷这是什么酒,劲这么大。
席临川把榻上尚未散开的被子拿给她的时候,她正嗓子发痒。
看一看就此只剩了个枕头的chuáng榻,红衣暂没伸手去接,怔了一怔:就一chuáng被?
拿去。他又递得近了一些,见她已是困得恍惚的样子,径自解释道,我上过战场,凉一夜不是事。
红衣大脑缺氧缺得发懵,迷迷糊糊地接过去,又狠抽了一口气。
不对劲。
这不是喝醉了的感觉,反倒主要是胸闷气短呼吸不畅。感觉好像嗓子里生了什么东西,一呼一吸都掀起一阵痒意,且似乎空气被那东西阻隔得没有多少能吸进去,忍她怎么努力都还是觉得缺氧,而二氧化碳又好像淤积在胸中呼不出来
红衣抱着被子的手不知不觉攥紧了些,连缓了几口想缓解这不适。
未能缓解,却让席临川觉出不对头了。
到底怎么了?他上前了一步,红衣一壁喘着气,一壁连连摇头说不知道,只说了三个字而已,气息就明显更不足了,她又缓几口才说出下一句:喘不上气
席临川眉头一皱,左手一攥她的手,右手把她的衣袖捋了起来。
红衣和他一起低头看去——胳膊上的红疹东一个西一个,就像被蚊子聚餐了一样。
你他突然牙关紧咬,眼中有些惊慌。
她只道他是被疹子吓到,急喘连连地解释:我过敏
他脸上的惊慌却未因此消去,再看一看那疹子,席临川未及多思,出言便问她:你吃青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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