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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还在继续写着:早先不知是公子指名要我来,以为是杜若自行安排,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吩咐。
她写完就静坐着等着他看,谁知来敬酒的那人借着酒劲话也不少。
红衣呆若木jī地坐了一会儿,垂眸看看桌子上的字——最初的几个已有些慢慢挥发了,再不看就没了。
席临川与人jiāo谈着,感觉搁在案下的手被人戳了戳手背。
他只做未觉地把手挪开,过了会儿,又觉得有东西在胳膊旁边点了一点。
点得很轻,带着点犹豫不决的意味。他一眼横过去,当即就看到她猛缩了手。
之后红衣便想哭了。
他还是没看她写在案上的解释,案下的手却挪过来攥了她的广袖,弄得她的手再也动不了半分,只能老老实实地gān坐着。
那蘸酒写出来的字,只剩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吩咐这一句能看得清了。
那人终于一揖,转而离开。红衣觉得袖子一松,立时浑身都松了劲,忙要开口说个明白。
刚一张口,却迎面看到席临川横眉冷对的样子,问她:你能不能老实点?
☆、第26章偶遇
红衣一下就被他吓回来了。
目下在这大夏朝,她暂且还没碰到过比席临川生气更可怕的事。
是以他要求她老实点她便老实了。既然他连听她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一时半会儿也就没有问罪的工夫,她迟些时候再解释问题应该也不大。
心中惴惴地坐着,眼睁睁地看着案上的字迹全gān。满桌佳肴近在眼前,她却没什么心思去吃。
宴席直到很晚才散去。旁的宾客陆续告辞,何袤将军与何庆向郑启和席临川施了礼后也离开了。
郑启将席临川送到了府门口,大抵因为有红衣在,二人并未多说什么。告辞时互一拱手,席临川客气地劝郑启先回了府,待得府门关上后,他终于看向红衣:上车。
红衣踩着早已备在车旁的矮凳,依言上了车。待得他也上来,她便急着要把方才未能说的事说个明白,刚道了声公子,就被席临川一眼瞪了回来。
我不瞎。席临川挑眉道,你写的字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