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临川深深地缓了口气:你没告诉母亲,外面的宅子也是我安排的么?
奴婢说了邹怡萱哭得厉害,呜咽中满是惧怕,可是老夫人说,养了奴婢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服侍公子的。若奴婢做不好这事,就、就打死了算
席临川的眉头稍稍一皱。
奴婢不要名分。邹怡萱怯怯地抬眸望着他,眼眶一红,眼泪掉得更快了,奴婢只是、只是想为自己争条活路
眼前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红衣在房中目瞪口呆地看了一会儿,心下大叹这席临川也真是艳福不浅。
先是长公主这做舅母的送了八个正值妙龄的歌舞姬,接着又是亲生母亲直接送来妾侍。
虽对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早有耳闻,但是眼见为实之后,还是觉得很震撼啊!
厨房把面送到了,红衣却觉得自己不该在这儿待着了。
眼看着这妾侍送上门的阵势,估摸着下一步便是芙蓉帐暖,她怎么好在外厅吃面?
红衣走出房门,眉眼不抬地朝席临川一福:公子,我先告退了。
席临川稍一睨她:怎的不吃了?
嗯,不饿。她平心静气地笑了一笑,又添了一个理由,这个时辰吃东西,易发福。
哦。他一副了然的样子,叫了侍婢来,吩咐打着灯送她回乐坊,自己再度看向邹怡萱,怎么看怎么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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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两个消息在席府里炸开了。
一是缕词脱了籍,二是府里添了两个人——据说,是公子的妾侍。
二人入府颇费了些工夫,仆婢们忙里忙外地帮着搬东西、收拾房间,一直到傍晚才消停下来。
乐坊里都是年轻姑娘,虽没见到那二人,但议论得一片嘁嘁喳喳。不乏有人望着天际唉声叹气:同是贱籍的人,怎的她们就是歌舞姬、那两个就得以成为妾侍呢?兴许哪天还能再把那侍字去了,正经收了房混个妾室名分;运气再好点,没准还能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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