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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川睇一睇她,稍一点头:就这些?
红衣颔首:是。
他又问:哪家当铺?
敦义坊里最大的那家。红衣回得快而不急,不记得叫什么了,但离孩子们住的地方不远。掌柜的亲自看过东西,换了三百五十两银子。
听她答得全面,席临川笑了一声,又扬音道:来人。
有家丁应声入内。
去敦义坊的隆兴当铺问问,前几日有没有人去当过玉香囊。他吩咐得明明白白,红衣觉得心里一刺又说不出什么,只能垂眸冷静站着,好在自己并无甚可心虚的地方。
席临川打了个哈欠,缓了缓神看向郑启,一拱手:明日还有早朝,舅舅请先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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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遭之后,红衣一个彻夜没睡。在榻上翻来覆去到天明,一边问心无愧,一边又怕去敦义坊打听的人出岔子,无端惹起别的后续。
天亮后用了早膳,她回房静静坐了片刻,终是到柜中寻了那三百五十两银票出来,去广志馆找聿郸。
恰好聿郸不在,服侍他的人说聿郸留了话,片刻便回。红衣就在院中等了一会儿,聿郸果然回来了。
红衣?聿郸见了她稍一怔就笑了出来,笑容如常温和,一壁继续前行着一壁邀她入内,进来喝杯茶。
不了红衣出言拒绝,他便脚下一顿,回过身来看他。
这个她将手里的银票举到面前,聿郸一见,挥手让旁人都退出去。
她咬一咬牙,狠下心道:我不能帮公子。
聿郸的神色僵了一瞬,随即苦笑出来,叹了口气:我知道,席公子查你了,我刚从当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