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那小厮躬了躬身,又说,许是公子刚经了下毒的事,是以格外谨慎些。毕竟大将军和敏言长公主过问了此事,公子也不敢大意。
聿郸清冷一笑,复一睃那小厮:这说辞你自己信吗?
席临川就不是这种喜欢温和处事的人,若他真觉得是他下的毒,估计早就拎剑过来一较高下了。不让他再住在府里
聿郸静静思索了片刻,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遂缓了口气:罢了,难为你也没用,帮我收拾东西。
那小厮却又一揖:公子莫恼。我们公子说了,有朋自远方来,自该以礼相待。如今事出突然不得不如此,请公子见谅,让小的带公子去长阳南边的另一府邸,也是个好地方。
不必了。聿郸回绝得gān脆,端然对此并无兴趣,本是觉得和君侯谈得来,想多见一见。如今既是不能,就不劳君侯多做安排,我自有地方去。
小厮便也不多做劝说,恭敬地应了声诺,叫了人进来为聿郸打理行囊,自去向席临川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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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聿郸并不想去另一处府邸住下,席临川执笔正书的手一顿,遂道:那就不管了。
那小厮一拱手,踟蹰着询问道:公子可要差人盯上?
席临川睇他一眼,笑而摇头:盯梢的事,府里的人和军中的人只怕都不拿手。他话语一顿,想了想,说,去向北镇抚司禀一声。不说别的,只说我前日被人下了毒,今天请聿郸离开了。差人跟着与否,让他们自己拿主意。
诺。那小厮一应,回身刚走了两步,又撤了回来,唤音犹豫,公子
怎么了?他抬眼,那小厮小心地提醒他,夫人今天下午就该到了。
席临川眉头一搐,挥手让他退下,待得屋中无旁人了,一下子伏到了案上。
他差点把这事忘了,或者说压根不想记着。
解毒醒后,他本是立刻着人回话让母亲不必来了,可母亲放不下心,还是执意来长阳一趟。这本没什么不好,他们也并非母子关系不睦,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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