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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努力一边感慨,此番为了避邹怡萱,她也是蛮拼的。真是越来越怕死惜命,当初救孤儿后重见席临川的时候,眼见也是离死不远,但还能义愤填膺地同他理论几句,虽然进了官府后忍不住哭了吧
那也比这回qiáng。
这回在想清楚邹怡萱的心狠手辣之后,她简直怕得心律不齐了。也想过直接告诉席临川,可眼前的事实也实在明白——邹怡萱敢在郑氏面前搬弄是非,可见是把gān系脱得gān净。别说留下物证了,她估计连半点嫌隙都染不上。
到时候事情挑出来,原就看她不顺眼的郑氏还会看她更不顺眼,这不是作死么?
于是与其让矛盾进一步激化、让邹怡萱快一点动手,她还不如先想法子设好防再说。
把安全系数提高了,其他的可以安心从长计议。
因果始末琢磨好了、措辞也想好了,红衣虽然自认不聪明且对这些伎俩完全没有经验,也还是觉得这事能成。
目前为止唯一的岔子大约是这泻药药劲太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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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猛地被推开,带起一阵风。红衣虚弱无力地看过去,语声低低:公子
怎么回事?他大步走到她的榻前,看清她的面色后,眉头皱得更深了,我听说是在敦义坊里出的事?
红衣点一点头。
席临川沉下口气:是聿郸?
这回,红衣摇了摇头:不知许是吧。
她说着安静了一会儿,认真地长缓了一口气,又慢慢道:公子说护我一回那话作数么?
席临川颔首:自然。
很好。
那求公子先做些安排她说着挪了挪身子,目光完全投到席临川面上,说得一字一顿,能不能乐坊还有孩子们的住处,着专人每日检查饮食熏香?毕竟聿郸那么大的势力,嗯
其实是怕邹怡萱这个能把毒下到席临川杯子里的人直接来乐坊下药。
可以。席临川不假思索地点头应了。
红衣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念忽地一动。这突然生出的想法让她微微一惊,而后在心中快速思了个来回,觉得应该可行,遂又续道:能不能尽量不让旁人知道这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