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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川倚在靠背上瞧着她:费心弄到这般剧毒,还敢说是一时糊涂。
我没想害公子!邹怡萱赶忙解释,杏目圆睁地望向席临川,端然在盼望他相信,我没想害公子!我日后过得如何皆凭公子我怎么会害公子!
席临川的目光陡然一凌:那你就真是存心想害死顾氏了!
邹怡萱的话蓦地滞住。
整桩事数算下来,真正吃亏的就只有顾氏一个——我当真没猜错?他冷眼看着她,俄而怒极反笑,又向镇抚使道,看来是和赫契人扯不上gān系了,不过牵涉人命的案子,还是劳烦大人办了!
公子!邹怡萱惊然疾唤,但再未辩解出什么,很快就被几个禁军qiáng拽出了书房,喊声也渐远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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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与木案相碰发出一声轻轻的咯音,红衣后颈发僵地转回头来,看到席临川又翻了一只瓷盏过来,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和方才一样斟满了茶,再度打开抽屉,又摸出个纸包。
纸包打开,平摊在案上,里面的东西让红衣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
他倒是没和方才一样把纸包里的药加进茶里,只一睇她,笑问:你来一杯?
红衣就如同方才说不出话的邹氏一样维持了沉默,席临川悠悠地看着她,啧了啧嘴:你真豁得出去。
他说着,余光无意中注意到禁军方才离开时未关的门,便起了身。红衣正紧张着,看他起身自也跟着站了起来,是以他阖好门回过身时,就看到红衣面对着自己死死低着头的样子。
说,自己给自己下药是冲着谁去的。他淡看着她,一顿,又说,没有外人。
有没有外人要紧吗?!
这事在她看来,最要瞒的就是他啊!
红衣的心跳得就像和着《相和歌》踏出的鼓点一样,拢在袖中的双手相互掐来掐去,如鲠在喉地先辩解了句:我没想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