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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听完之后略琢磨了一遍,觉得这价格尚可,便点了头,又问他:那对镯子呢?
这镯子说及此,那掌柜又是苦思一番,而后一喟,老夫得跟姑娘说句实在话。
红衣忙颔首:您说。
这镯子啊若搁在两年前,大概更值钱些。近两年不知怎的,玉镯行市不景气,你若再等等,兴许过些日子又是个好价。
这话说得坦诚,红衣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时有波动。狠下了心,还是道:您且说这镯子能当多少钱吧?
嗯掌柜的沉吟着,道,三百五十两。
红衣的脸当场就垮了。
这堆东西里,她原以为最值钱的就是这对镯子了。虽然她对文玩一类并不在行,但二十一世纪时网络那么发达,多少听说了一些。
她可是见过一只满绿的冰种翡翠镯子卖到几百万啊!
眼下这可是一对啊!
红衣哽咽着向掌柜的道:不能再多些么?
掌柜的认真想了想,gān脆地回了她两个字,不能。
这下可和红衣预估的结果差得远了。
她以为这么多东西一并拿来当了、再加上之前积攒的几百两,两千两银子铁定有了,兴许还能结余点。
没想到居然还是明显不够,不用算都知道不够。
垂头丧气地在掌柜面前杵了一会儿,她幽幽一叹,道:罢了罢了,当了吧,我急用钱。
掌柜的也就点了头,走到柜前又打一遍算盘,然后到后头取钱去了。
片刻后一沓银票拿过来,掌柜的将钱jiāo到她手里:一千二百七十两,姑娘你点点。
红衣默然接过,细细地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要收进袖中。低头一看,余光触及腰间垂下的挂饰时,微微一滞。
玉香囊。
她有些矛盾地思量起来。这玉香囊已在当铺走过一遭,又重新回到了她手里,若说戴玉要看缘分,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