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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被他这浓烈的恨意惊着了。
从来没见过小孩子这样,阿淼眼里的那份仇恨如同烈焰一般熊熊燃烧着,她怔了好一会儿,和绿袖一起qiáng夺下他手里挥着的木刀,却不知怎么劝。
拦住他拦住他!秦妈带着心惊嘱咐着几个婢子,又回过头来宽慰红衣,姑娘别担心,已着人禀了公子,以前有这样的事都是公子劝得住他们!
以前有过这样的事?
她不禁一讶。
她从来没有碰到过,几乎日日都来,都不曾碰到过。最多也只是见过他们打架打急了,互不理睬,然后她劝上一劝哄他们开心,并不知还有过这样的麻烦。
席临川劝得住他们?
她说不出什么来,只得木讷地点一点头,又全神贯注地挡阿淼和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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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川来得很快。
大抵是清楚出了什么事,咣的一声闷响听上去很有些急促。他进到院中,两个家丁便守在了门口,红衣正和阿远较劲着,知道他来也没能回头,就听身后嗖地一声——
愕然抬头,一支箭钉在了眼前正屋的墙上,阳光下白羽的微光很是漂亮。
席临川冷着一张脸,淡看着曾淼:过一阵子就要来一回解闷是不是?我怎么跟你说的?
方才还很火大的曾淼登时成了一颗霜打的茄子,蔫搭搭地耷拉着脑袋,没说话。
说!席临川一喝。
你说打仗杀敌是你们军人的事。曾淼如此答了一句,忽地抬起头,嚷出一句,那我也要参军打仗!我要保家卫国!
红衣热切地看向席临川,眼含期盼,盼着他说出一番感人肺腑的大道理震住这熊孩子。
结果,席临川言简意赅地丢给他一句:我是将军,我不点头,看你到哪儿参军打仗去。
曾淼再度蔫了。
红衣心情很复杂:震是震住了但、但会不会太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