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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君侯您人脉挺齐全么!谨淑翁主清亮的眸色中带着点深长的意味,缓言赞了一句后,饮了口茶,又道,不过恕我多一句嘴——一个舞姬就算是脱了籍的舞姬,姑且认为就是良家女子,也与君侯身份差得甚多,君侯您gān什么这么上心啊?
席临川面上稍显不自然,佯装淡然地也喝了口茶,好言好语道:到底是我府里出去的人,没有旁人帮她,自然只能我席府帮她。
哟,面子真大。谨淑翁主明眸大睁着,毫不留情地跟他掰扯得清楚,这不是席府帮她,是您亲自出马了,好么?
席临川不吭声了。
当初我竹韵馆开张的时候,我这做翁主的亲自写请柬请君侯您都没来,好么?谨淑翁主笑吟吟地说着,啧了啧嘴,又道,对人家动了心思您就直说嘛!
席临川脸色一黑:没有。
那我可告诉婶婶去啦,就说君侯您非亲自荐个舞姬进我竹韵馆,看看婶婶怎么说?谨淑翁主以手支颐,说得风轻云淡。
席临川就是再硬气,此时也只能服软了。
——谁让她口中的婶婶是皇后呢,他的姨母。
起先喝出的一句别闹!还有点气势,而后被谨淑翁主带着威胁一横,席临川深吸一口气,只好放软了态度,磨着牙道:算在下求翁主,行么?
不行。谨淑翁主美目一翻,我竹韵馆才不随便要人呢,非荐人进来,非得把名目说清楚了不可。
席临川被她说得额上青筋直跳,又因一来有求于人、二来她是个女子而连骂她都不能,qiáng缓一口气,他支着额头低下眼皮闷了会儿,声音极低:我想让她回席府去。
谨淑翁主眉眼一弯,就当没听懂:那你得找户部。
席临川额上青筋又跳一下,狠然咬牙:我想让她既在良籍又能回席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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