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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工作便这样开始了。次日再到竹韵馆,由婢子领着看遍各处、又见了众人,才知道竹韵馆的规模如此之大。
这哪是个舞坊,简直活脱脱一个艺术团!
近百舞姬在坊中置着,歌姬另算,弹古筝抚琵琶的乐姬也另算,总人数加起来,估计自己演个大型歌剧都还有富余。
红衣被这古代王二代体验生活的方式惊呆了。
到了晚上,却又是另一番体验了:客人不多嘛
偶有三五个样貌斯文的公子哥进来,叫上一壶酒、点上两个菜,不过唤来几个舞姬跳两支舞,仅此而已。
怎么看都觉得赚来的钱连买脂粉都不够,绝对彻头彻尾的入不敷出!
红衣再度被这古代王二代体验生活的方式惊呆了。
肩头被人轻一拍。
红衣回过头一瞧,而后起了身:翁主。
坐。谨淑翁主一笑,发愣半天,怎么了?
红衣哑了哑,遂委婉地道,我在想,这地方不错,怎的客人不多呢?
自然不多啊。谨淑翁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男人逛青楼,是图个痛快。竹韵馆只有歌舞,人多就怪嘞
所以你是做好准备还心安理得地烧钱啊
红衣心里正腹诽着,谨淑翁主抬眼瞧了瞧她:倒是你,既然想当舞姬,gān什么要脱籍?既然得以脱籍,gān嘛还来当舞姬?
脱籍是为自由。红衣言简意赅地道了一句,而后一笑,后一句说得有点傲气,想跳舞也是我的自由。
谨淑翁主稍稍一怔,似有不解。
二人互相打量着,这位谨淑翁主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犹有几分残存的天真,眉目间却又透着些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