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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她睡觉时又不爱留宫人在房里。在府中时,多是留个人在外间了事。这回么,许是该留在外间的宫人走了神,没注意两个小孩手牵手溜了
夫妻二人急匆匆地赶到广明殿,席临川深吸一口气:此行头一回面圣
他们都有四年没见过皇帝了。
踏入殿门,气氛立刻变得窘迫。
二人行至殿中,一个一揖、一个一福,皇帝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孩子: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吗?
席临川清清嗓子,陛下恕罪。
太子不来,朕连她爹是谁都别想知道,还指着朕说朕是坏人!皇帝微显怒意,席临川与红衣皆一愣,错愕地看向女儿
席小溪正在啃一块月饼,那月饼不小,她两手一同捧着吃得聚jīng会神。听他们说到自己,抬了抬眼,腾出一只手来拽拽皇帝的袖子,认错速度极快:我错了我没见过陛下爷爷嘛
陛下爷爷?!
夫妻俩被这称呼弄得有点懵,皇帝斜扫席小溪一眼,解释说:这称呼不是朕教的。
不是你教的还能是谁教的啊?!
太子在旁一颔首,开口开得很及时:父皇原说‘叫爷爷’,泡泡叫了几次之后发现父皇自称‘朕’,就很‘善解人意’地改叫‘朕爷爷’了咳,后来大监告诉她,‘朕’这字旁人不能说,得叫‘陛下’,就成了‘陛下爷爷’——扳都扳不过来。
夫妻俩想找个地fèng钻进去。
泡泡。皇帝伸手在席小溪的丫髻上一拍,谆谆教诲道,听着,以后不许自己乱跑了。
哦席小溪应了一声,点点头,又吭哧一口咬在月饼上。
小川。皇帝又看向另一边,目光下移间一凌,松手!
席小川一双小手紧抓着皇帝的宫绦穗子,执拗喝回:不!
皇帝抻了抻,见他攥得还挺紧,耐心道:这是爷爷的。
席小川一指席临川:爹的!
什么啊?!
席临川的目光越过案桌,看到了那条被扯起来的褐色宫绦。
哦
他近来常用的那条,也是褐色的
和红衣互望一眼,二人一并夺上前一步,一个抱小川,一个要拿他手里的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