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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教教我啊!!!小溪一脸认真地问着,红衣一扶额头:这话跟你弟弟说的真像
皇帝和长公主这是商量好了把俩孩子的心留住然后把他们也拖住吧?!
察觉到这种yīn谋的红衣当然宁死不屈,冷着脸一扫小溪就不理她了,躺在榻上悠哉哉地继续看自己的书,结果,小溪还跟她赖上了。
娘!!!小溪甩掉鞋子爬上榻,趴在母亲身上,把书压住不让她看,你教我嘛!阿谨说,婶婶什么都教她,她现在会的东西可多啦——弹筝、画画、刺绣、茶艺,宫里的事她也懂好多!
你会的也不少啊。红衣索性把书搁下,赫契语、骑马、泅水这可很少有人会。
席小溪耍赖地在红衣身上赖着:我不管我要学跳舞。
红衣哭笑不得:学跳舞很苦啊。
我不管,我就要学!席小溪还是这个口气,这执拗劲儿也不只是跟席临川学的还是跟她学的。
这两出一闹,夫妻俩就郁闷了,席焕和小萄幸灾乐祸。
——之前的三个月,席谨看姐姐弟弟天天没心没肺地开心,总埋怨他们把她管得太死,他们也还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
现在看看,这仨孩子都是互看对方好啊!
教小川she箭不难,也不用席临川亲自教,皇帝从军中挑了个年轻将领教他,人家也不敢不答应。
难的是小溪要学舞。
红衣太知道这里面的事,学舞到底不是个轻松的事,舞蹈演员没受过伤那都不正常!
但是,让她严格对小溪,她还真做不来;可若真就不严格地敷衍,那不是瞎费时间么?
最初觉得请个舞姬来教她便是,可是竹韵馆的舞姬都靠她吃饭,根本不可能严格教小溪,至于外面的舞姬
人家的原话是:若论舞,侯夫人是咱大夏的头一号。借奴家二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瞎教她女儿啊
没辙,自己名声太大,弄得外人不敢接茬。
红衣很郁闷,席小溪也很郁闷。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天,然后一同看看在院子里练she箭练得正痛快的小川,小溪郁闷得快哭了。
红衣可没想到,这孩子居然第二天偷偷上了席焕的马车,悄悄跟进宫去了。
她赶到宫里接人的时候,席小溪正趴在皇帝肩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爷爷!您能给弟弟找个师傅教他she箭,就不能给我找个师傅教我跳舞吗!
红衣也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