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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不断在漆黑的天幕下绽放出绚丽的色彩,渲染出欢乐气氛。沈念秋的手机一直在振动,朋友们都在给她发送新年祝福,几乎都会嘱咐她一定要想办法运作出桃花运,不能再这么当独行侠。她笑着一一回复,表示会努力靠近桃花,力争把桃树搬回家。朋友们都哈哈大笑,纷纷叫她忙完了就去酒吧,一起庆祝新年。
沈念秋的朋友大多是做服务性行业的,越是节日越忙,只有过了午夜十二点才会渐渐空下来,因此都习惯了,一般到一、两点才是他们聚会的时候。回完短信,她到各处巡视了一下,看到营业高峰已经开始回落,便走到僻静的角落给谭柏钧打电话,新年快乐。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就像清甜的蜜糖,直钻进人的心里。
谭柏钧轻笑,温柔地说:新年快乐。
沈念秋的眉梢眼角尽是喜悦,低低地道: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去?我朋友叫我一起聚聚。那你去吧,我还要过一会儿才能走,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谭柏钧的声音也很轻。他一接到她的电话就走出喧闹的包间,站到相对安静的过道尽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夜空中竞相绽放的烟花,耳边响起清甜柔和的声音,让他感觉非常愉快,眼里也慢慢漾起一丝柔情。
沈念秋向值班经理qiáng调了几个注意事项,这才驾车离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霓虹闪烁,街上仍然车来车往,仿佛这是一座不夜城。沈念秋打开音响,悠扬的情歌静静地响起,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总有个记忆挥不散。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量她立刻想起了放在心上的那个人,情不自禁地独自微笑。
他们那群朋友最常去的酒吧叫绝对零度,内部装饰得很有格调。沈念秋到得最晚,好不容易挤过人群,在吧台前与朋友们会合。冯佳容也在,这些朋友都在酒店里做管理,曾经买过她不少绣品,后来就成了好朋友。沈念秋要了一瓶淡啤酒,放松地坐在吧凳上与他们猜骰子、划拳、喝酒,玩得很开心。
她把大衣脱了放在车里,只穿着酒店制服进来,虽然已经摘了胸牌,可气场太qiáng,不断有服务员过来向她请示汇报,要她处理疑难杂症,上个洗手间也有人中途拦住她,对她说:经理,你看这张单子她没生气,也不嫌烦,一直平和地解释,我不是你们的经理。看得那些朋友笑得前仰后合。她也笑,然后拿起酒瓶喝一口,随着音乐的旋律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