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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柏钧一手提着几个购物袋,一手拿着钥匙,见她猛扑过来,一时猝不及防,差点倒到门外去。他赶紧稳住,把门拉过来锁上,这才用拿着钥匙的手圈住她,把她用力抱住。
过了好一会儿,沈念秋才稍稍平静一点,仰头看着他俊朗的脸,有点撒娇地笑。谭柏钧也笑,俯头吻了吻她的唇,轻声说:先让我把东西放到厨房去。沈念秋不肯放手,低头瞧瞧他提的东西,见都是超市里卖的净菜和鱼、ròu,不由得有些惊讶,你很早就起来了吗?嗯,鞭pào太响了,一大早就吵得不行。谭柏钧边说边带着她往厨房走,把手里的袋子放到料理台上,然后问她,你呢?睡得好吗?吃早餐了没有?我还行,也是被鞭pào炸起来的,刚洗了澡,什么都没吃。沈念秋的双手仍然搂着他的腰,跟着他转来转去,看着他把要做的东西放进盆里,暂时不做的搁进冰箱,幸福得飘飘然,就像要飞起来一般。
哦,那我来弄,早餐、午餐一起吃吧。谭柏钧洗了手,进卧室去换家常服。
沈念秋猛地想起扔在chuáng头柜上的十字绣,马上冲进房间,手忙脚乱地收拾。谭柏钧拉开衣柜,一边换衣服一边看着她笑,什么东西那么神秘?拿来给我看。不给。沈念秋涨红了脸,把东西藏在身后,又怕他来抢,便努力解释,是一幅十字绣,我还没绣好,等绣好了再给你看。谭柏钧刚才一瞥之间也认出那是一块白布,上面有针有线,知道她没说谎,倒也没有勉qiáng要看,只是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像可爱的小孩,很好玩。他微笑着说:没想到你还会绣花,真难得。好吧,我现在不看,等你绣好了就送给我吧。沈念秋有点为难,没经过他同意就绣他的像,似乎有侵犯他肖像权的嫌疑,不过如果是送给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她大致估算了一下日期,便高兴地点头,好啊,送你当生日礼物。谭柏钧的生日是五月,沈念秋的生日晚一点,在六月,听她一说,他也想起了,便欣然应允,行,那我等着。他去了厨房,沈念秋马上把绣件收好,然后跟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腰,站在他旁边看着。谭柏钧一边收拾鱼一边问她,明天要去看父母吧?沈念秋依依不舍,低声说:我想留下来,跟你在一起。谭柏钧转过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轻轻笑道: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你难得有个假期,还是回去陪陪父母,他们肯定很想你。明天就过去吧,初六回来,好吗?沈念秋想到父母的期盼,眼圈就有些红了,沉默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谭柏钧想着她一个人在外工作,一年都见不到父母,心里不禁变得很柔软。他手上有鱼鳞,便抬起手肘,将她揽过来搂住,低头贴住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回去多陪陪父母,嗯?沈念秋感觉着他坚实的身体、有力的拥抱、透过衣服散发出来的温暖与清新的糙木香,心里很踏实,也不再难过。她嗯了一声,踮起脚尖,抬头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