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顾烟希的头在疼,像有一个小人在上面不停地往她脑袋里敲钉子,一下一下,生疼生疼。
而她只能忍住。
如果此刻连她都克制不住,露出要崩溃的情绪的话,银盒就真的完蛋了。
顾烟希合上文件,打断了嘈杂的讨论声:行了,我明白了。这样吧,你们这几天都辛苦一下,每人重新策划一个关于这款耳环的方案,三天后十点,我们还在这里开会,到时候jiāo给我。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散会。
说完,她抱着文件离开会议室。她走得很快,很急,一口气冲回父亲的办公室后,锁上门,然后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叫了十几声后,胸口那股yīn郁之气才稍稍减缓了些。感谢父亲那厚重到每个细节的装修,她确信这里的墙壁和门都非常隔音,不会被别人听见。
但转念一想,就算被听见了又怎么样呢?
反正从她一脚踏进公司以来,关于她的八卦就不可能少。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那些老员工在背后如何评价她:什么?才二十岁?什么?学的是生物细胞?这根传媒有关系吗?她行不行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妞就想来对我们指手画脚?公司真的能撑下去吗?连老板都无力回天,公司还怎么才能扭亏为盈
这些虚伪的生意反复在她脑海中回dàng,他们肯定是那样说她的!
讨厌!
讨厌啊!
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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