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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此人曾是爸爸的情妇,那么自然对她家有所了解,见过她也不足为奇。
她将牛奶杯推到方涟漪面前:请用。
方涟漪拿起来自然而然地喝了一口,然后挑眉:加了蜂蜜。
十一盎司牛奶,一盎司蜂蜜。爸爸最喜欢的口味。
方涟漪扬了扬眉毛,微笑着说:也是我最喜欢的。
很好。顾烟希心中顿时明了——来者不善。方涟漪本可以不提及她跟爸爸的那段私情,那样也许她们之间还能公私分明得谈事情,但这么一句野也是我最喜欢的,就足够将所有尘封的暧昧统统挑明,变成武器。
顾烟希慢慢地在她对面坐下。不得不承认——方涟漪确实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不仅美丽,而且自信,像朵妖娆多刺的蔷薇。
爸爸,当初是不是别她的这些特质所吸引的呢?
方涟漪眨着眼睛,睫毛浓密如蝶翼:一直在等着参加顾先生的葬礼,今天才知道原来不办了。
该告别的人,造就告别了。不舍得告别的人,对着遗像告别又有什么用呢。顾烟希淡淡地说。
但作为故人,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总觉得很遗憾呢。
那么想到作为亲生女儿的我也没有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您是否就能够平衡了呢?
两人彼此凝望着,一起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方涟漪温和地笑了起来:听说你要继承银盒?
嗯。
很困难吧?
你要帮助我吗?顾烟希扬眉,把SEASON的case让给我们如何?但她心中想的是:你这个女人真不要脸。那我就比你更不要脸好了,看你怎么办。
果然,方涟漪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愣了愣,才笑着说:就算我想让,那块蛋糕也不一定就落到银盒手中啊。
我相信没有TM这么qiáng劲的对手,其他公司不构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