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开了,走吧,再晚就什么也赶不上了!常钰青笑道,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那匹照夜白便欢快地向前窜了出去。今天晚上就宿在这汉堡城里,告诉儿郎们,今天晚上不论军纪。
将军!姜成翼急忙也纵马跟了上去,阻拦道:元帅有令,不得屠城!
常钰青早就有些不耐烦身边这个少年老成的副手,听他又把那位元帅的命令抬了出来,心里更是有些恼怒,微拉了缰绳缓了几步,斜了一眼紧跟上的姜成翼,似笑非笑地问道:姜副将,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将军说要屠城了?
姜成翼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常钰青确实是没有明说屠城,可刚才那句话传达下去,又和屠城有什么区别?出征前元帅可是特意jiāo代过,只要他们攻城示威,不准屠城。
将军——姜成翼梗了脖子想再劝,却被常钰青的一声冷哼堵在了喉咙里,姜成翼只得沉默了下来,常钰青冷笑一声说道:传令下去,参加攻城将士入城,不论军纪自行放松,其余均在城外布阵驻营。说完在空中虚抽一鞭,不等姜成翼说话就纵马而去,身后的亲卫队也急忙跟了上去。
常钰青从北漠阵中纵马冲出,直奔城门而去,那边城门刚被北漠军的撞车撞开,双方士兵正搅在一起,常钰青挺枪冲了过去,见穿着南夏衣甲的士兵便挑,片刻功夫便挑翻了十多名南夏兵。姜成翼看他杀的兴起,也不好再拦,可又怕混战之中主将有所闪失,只得挥舞着长刀和亲卫兵一起护在常钰青身侧,一行几十骑竟然冲在北漠军前杀入了汉堡城内。
城破
南夏历盛元二年八月二十八,汉堡,城守刘竞自尽于城墙之上,妻陈氏领二女在府中悬梁自尽,独子失踪。
汉堡城并没有因为黑夜的到来而静寂下来,点点火光在城中各处闪耀,北漠士兵的笑骂声,南夏百姓的哭喊声、尖叫声在城中此起彼伏,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或不甘或怯懦或放纵地在城中各处流窜,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每到一处似乎都能把闻者的心高高地提起来,悬在夜空中,隐隐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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