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俺是赶车的,俺不是打渔的,那车夫纠正道,末了还不忘又问了一句:先生,咱快点走吧,鞑子就在后面几十里呢,他们可是吃人ròu和人血的,咱们得快点,俺怕晚了——
行了!那gān瘦男子喝止道,放心吧,鞑子不会来追咱们的,我得仔细看看咱们走哪条道!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来,掀开盖子倒出了几枚铜钱,蹲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我得算算咱们选哪条路。
他刚把铜钱撒到地上,只刚扫了一眼卦面,就听见那车夫喊道:先生,先生,你看,那边山坡上有人下来了。
那gān瘦男子起身眯着眼顺着车夫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不远处的山坡上过来一人,高瘦的个子,没有束发,只在脑后扎了个短短的辫子,一身深灰色的短装打扮,腰里别了把宝剑,远处看过去衣服上竟然似带了片片的血污。
坏了!先生,来了劫道的了,快点上车!那赶车的汉子急忙喊道,转身就往骡车那跑。
慢着!那gān瘦男子制止道,又细看了来人一眼,冷静地说道:不是劫道的。
来人速度很快,走两步跑两步,片刻的功夫就到了眼前,她从山坡顶上时就见到了这辆骡车,心道总算找到了一个代步的工具,本想喊两声的,又怕提前喊了反而把人给惊跑了,便也没有喊叫,只拼了老命地往骡车这边跑。
这位先生,来人气喘得厉害,对着那gān瘦男人行了一礼,喘了好半天才说出了下一句来:在下姓麦,人称阿麦,从汉堡城而来,请问先生贵姓?
那gān瘦男子翻了翻眼睛,有些傲慢地说道:老夫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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