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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易之连忙扶起张副将,给了旁边人一个眼色,大家连忙把跪在地上的诸将扶了起来。商易之说道:张副将,如若信任易之,那就请不要再有青豫之分,不管是青州军还是豫州军,我们都是大夏地将士,没有任何分别。
张副将用力点头。一直站在一边不语地徐静突然笑道:既然两军合为一军没有青豫之分了,那么也就不要在叫什么青州军豫州军了。
旁边地一名青州军将领出言问道:不叫青州军豫州军,那叫什么?
徐静捋着山羊胡子看向商易之,笑道:这就要听将军得了。
这商易之还是有些犹豫。
几个豫州军将领见状,齐齐抱拳说道:我等以后唯将军马首是瞻,请将军为两军更名!
商易之略微思量了片刻,gān脆地说道:好,既然大家看得起易之,那就叫江北军吧!从今以后再无青州军和豫州军,只有我江北军。
众将齐声应诺。
商易之面容严肃,向大家抱拳行了一礼,正色道:我大夏江北地失地的收复就全依靠诸君了!
当夜,豫州城守府内,石达chūn的夫人端了碗米粥来到丈夫书房,见丈夫仍兀自坐在桌前发呆,把瓷碗放到桌前,柔声说道:老爷,吃点吧,不管怎样也得吃点东西啊。
石达chūn缓缓地摇了摇头,石夫人眼圈红了,qiáng自压下了眼眶中的泪水,低声央求道:老爷,您身体会顶不住的啊,您好歹吃点吧,就算是为了您也得吃些啊,您
石达chūn缓过些神来,防备地瞥了一眼门外,随意地问道:放火的那厮怎么样了?
邱大人自杀了,档案房都被被烧光了,火还蔓延到了库房,把存的冬衣都烧成灰了。
那厮该死!石达chūn声音冷硬,脸上却是与之不衬地悲愤,身子隐隐抖着,说道:那厮一把火把我豫州城地要紧文件都烧了个gān净,死了倒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