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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chūn向他拱了拱手,转身上马便走。
崔衍看着石达chūn领着人消失在街角,转过头有些不解地看向常钰青:常大哥,到底怎么了?
常钰青眼神更冷,没有回答崔衍的问话,只是把头压低,在阿麦耳侧低低问道:然后呢?
他离她很近,唇几近碰触到了她的发鬓,落入旁人眼里就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崔衍都看的傻了,手握着缰绳愣在了马上。
放我男人走。阿麦低声说道,别试图做什么眼色,看着我!
常钰青讥讽地笑了笑,低头看着阿麦的眼睛,吩咐部下道:放了那个男人。
部下一愣,不过常钰青的命令向来不能问为什么,所以也不敢多问,把还在昏迷的张二蛋解开绳索,扔到了马下。张二蛋被摔醒过来,见阿麦被常钰青抱着,急忙冲了过来,却被常钰青的部下拦住了,冰冷的枪尖直指着他的喉咙。
阿麦弯了弯唇角:放他走,谁也不许跟着。
就这样?常钰青轻声问,不用给他匹马?人腿可跑不过马腿。
那就不劳将军费心了。阿麦说道,她冷笑,当她是傻子么?如果只是张二蛋一人怕是还能混出城去,如果一个南夏百姓骑了匹北漠的战马还能顺利的出城,那守城的士兵就都是傻子了。
张二蛋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阿麦,可惜只能看到她露在披风外的早已散落的头发,连个脸色都看不到。不过还记得阿麦之前的吩咐,不管任务是否能完成,活着出去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所以便也没有问,转身隐入了小巷中,捡最近的路出城。
你呢?不一起走?常钰青又问。
不,我们慢慢地往前走。阿麦低声说道,话一出口不禁抽了口凉气,手中的弯刀也跟着压了压:将军最好别再碰我的伤口,不然我痛一分必然会让您跟着痛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