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青不屑地说道: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luǒ体还不算么?
阿麦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问:那男子在陌生女子面前袒胸赤膊呢?可算是不知廉耻?
常钰青不语,冷冷地看着阿麦。
阿麦闭了眼,轻笑道:自己脱的人都不觉得羞耻,我一个被人脱的,又有何羞耻的。
常钰青冷笑一声,俯下身用手钳住她的两颊,冷声说道:倒是够利的一张嘴,只是不知道这个身子是否也让人受用。
阿麦伸出手把他的手指从脸上一根根扳开,语气淡漠地说道:不过是副臭皮囊而已,将军要想吓我,不如换个人来,她瞥了常钰青腰间带血的白布一眼,将军自己不方便,我还没美艳到让将军带伤上阵吧?
常钰青一僵,没想到她竟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怔怔地看了阿麦片刻,突然笑了,然后走到一边把衣衫一件件穿上,外面又罩了身崭新的战袍,这才回身对阿麦说道: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在chuáng上征服女人,我常钰青还没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过你最好考虑一下,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张嘴,最好还是不要试探我的耐性。作为女人,你够狠,不过——他回过头瞥了她一眼,和我比狠你还嫩了点,别指着我会因为你是女人便怜香惜玉,所以还是少找自找苦头的好。
他说完便从桌边拿了弯刀,往门口走了两步,又转回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阿麦:你手上有茧,臂膀结实,腰腹紧致有力,大腿上有疤,箭伤,还是新的,如果要想撒谎,最好把这些都圆起来,别一听就破绽百出。
见阿麦身体明显地一硬,常钰青终于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jiāo锋
听闻房门在常钰青身后关上,阿麦却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幸好,常钰青足够骄傲,骄傲到不屑于用女人的身体来要挟她。这样的人并不难对付,因为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无往不利,习惯了别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阿麦笑了笑,发觉放在被下的手掌已经汗湿,伸开手掌在chuáng单上擦了擦,然后看着帐顶愣了会神,决定还是先睡一觉补足jīng神比较好。只要还活着,生活就有着无限的希望,这是她坚信的事情。而且,他们绝对预料不到她肌体的自愈能力,这样的箭伤,只怕用不了三天就可以结痂了,难怪母亲以前总爱说她生命力顽qiáng的就像打不死的小qiáng,笑称她是变异的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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