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麦出来,林敏慎起身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南边有消息过来了。
阿麦用梢一挑,他怎么说?
林敏慎答道:没说别的,只叫你再坚持一阵子。阿麦听了便轻轻地撇了撇嘴角,迈步向村外走去,林敞慎忙在后面跟了上去,解释道:他有他的难处,江南虽都初定了,可岭南齐泯那边却足有些吃力
我想自己转转。阿麦突然说道。
林敏慎话只说到一半,一时有些愣怔。阿麦便笑了笑,抬眼看了看西边落日处堆的彩霞,轻笑道:天气太热,我想自个儿去河里洗个澡去,你还要跟着我?
一句话堵得林敏慎哑口无言,只得摆手道:你自个儿去,自个儿去!说着便独自回了营里。阿麦一个人慢慢转悠到河边,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却没脱衣下水,只在水边的肯石板默默坐着。如今已是八月多,一早一晚的天气早已凉慡,河边尤甚,风带荇些水汽从河面上chuī过来,这才将阿麦心中的烦闷稍稍chuī散了些。
现如今江北军在青冀苦苦支撑,她与徐静更是带着这点人马在太行山里东躲西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设周志忍一锅端了,而商易之却带着大军在岭南和自家堂弟斗得你死我活,全然不顾江北局势。阿麦突然?有些理解了唐绍义的想法,外敌当前却只顾内斗,于国于民,这就是叛逆!阿麦嘲弄地笑了笑,正欲起身而走,却突听身后传米一男一女低低的争执声,伴着脚步声渐近,竟是冲着这水边来了。
那人就是妖孽,就是妖孽!男人长成了那个样子就是妖孽!竟是息荣娘的声音!
你这女人再满口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后而那男声一出,阿麦更是不禁皱了眉,将身体往大青石后面缩了缩,听息容娘地声音就在青石另一边又清又脆地响起,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你打得过我吗?再说我怎么胡说了?你那麦元帅如果不是长成这个样子,唐大哥怎会收起迷惑?
张士qiáng被息容娘一顿抢白,几次张嘴都被噎了回来,好容易等到息容娘噼里啪啦说完了,自己却把刚才要翻倍的话都气忘了,只能指着息容娘,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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