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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帽子全部套我头上的!
他笑嘻嘻的拉下来,看你穿成这样真喜感,跟企鹅似的,来,走两步看看。
我歪歪扭扭的走了两步,愁眉苦脸的看着他,别这样看着我,你看着我我就不会走路了啊,你别看了,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多衣服啊!
可是薛问枢仍然在笑,他眼角的那些笑纹在黑夜中灯光下鲜明生动,好像第一次跟他面对面说话那样,神采飞扬。
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薛问枢送我回到酒店里,很自然的在chuáng上躺下来,看着天花板,好舒服啊,施莐你真是奢侈。
你住在哪里?
旁边某个便宜的学生公寓,六人一间,没办法,四平路的住宿部已经报满了。
我有些奇怪,那你gān嘛要报这个校区的课?
校区的老师牛嘛,还有靠着两个变态的地方,有学习氛围。
我看着宽敞的酒店,两张chuáng,想了想,要不你最近就住我这里吧唉,你别想歪啊!
他笑嘻嘻的翻了个身,怎么会想歪呢,我就是打睡在你这的主意的,好了,施莐,赶快睡觉,明天留个好jīng神去面试。
你陪我去吗?
去啊,反正明天没课。
我有一瞬间的思维停滞,明天面试,明天面试,我忽然莫名的紧张起来了,薛问枢,我好像有些紧张了,怎么办?
他白了我一眼,怕什么,有我在了,我会把我的人品通过辐she传给你的。
你的人品靠谱不?
那是当然他想了一下,习惯性的用手抓抓头发,当然我不知道在英语上面好不好用物理还是可以的!
看见薛问枢那副傻的很可爱的样子,我笑起来,紧张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很多年之后,当我面对很多学生,面对严苛的老师,面试官,考官的时候,想起薛问枢的话,想起那天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看着我,冲着我笑,再紧张的时刻都会无比的放松。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和薛问枢匆匆的赶到置地广场校区,进去时候领了一张卷子,说是到隔壁的教室先做好后再去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