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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问枢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快饿死在电脑前了,他提了一个袋子,招呼我,来,哥哥请你吃肯基基。
我勾勾手指,他不递给我,嘴角狡黠的弯起来,来啊,施莐,学个猫扑食的样子。
蛋挞的滋味实在是香甜,奥尔良烤翅特殊的浓香味四处弥散,我忍不住了,决定放下尊严,于是我一把扑了过去。
薛问枢不放手,还跟我chuī毛求疵,不是这样的,猫是两只爪子,你看,往上扑!
于是他真的做了一个这样的姿势,两只手高高的jiāo叉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纹深深的烙在眼角,他边做边说,看,应该是这样的。
我被他卖力的演出逗得大笑,扒出一只蛋挞就咬了一口,他看了半天,非常扭捏的跟我商量,能不能给我咬一口,好香啊。
我惊异,你没吃晚饭?
吃了,但是好像又饿了。他转过脸,诚恳的望着我,表情十分的无赖欠扁,于是我递过去,他真的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大口,末了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嗯啊
他坐到电脑前,唉,我帮你看看,你才做了三张PPT?能不能赶上,要我帮忙吗?
我飞快的点点头。
薛问枢挑挑眉,来,叫一声薛老爷,大爷就帮你。
于是我用今晚的夜宵收买了薛问枢,他帮我统计十年英语高考试卷翻译部分的各种语法结构的数值和比例,而我不停的粘贴复制,赶着做一个粗简的课件。
我们之间安安静静的,只有敲击键盘和翻书的声音,天空已经完全的沉黑了下来,无边无际的黑暗张开手臂,拥抱住这个繁忙而孤单的城市。
还好,身边有一个人陪着,虽然无赖了点,虽然名花有主了。
做了大半的课件,我有些乏力,无意中看了一眼薛问枢,他的右手拿着笔,左手拽着头发,一根一根的扯,仿佛很困扰的样子,还有他喜欢轻抿嘴唇,略薄的上唇微微翘起,有几缕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那双懵懂而冷静的眸子。
他跟徐可林完全不一样,他孩子气,有些自恋的可爱,有着无穷的jīng力,自信满满,还耍着点优等生的顽劣和无辜的狡诈。
好像未谙世俗的孩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光芒。
而徐可林,有着那个时候我向往的成熟和远大,有着我怎么也触摸不到的阅历和老于世故,我看着他,总觉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