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缠着他,他没办法,抓抓头发只好说,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沉默了很久,他看我脸色有些不对,刚想补充,却被我打断了,那我是花瓶嘛?
他斜了一眼家里刚添置的鞋柜,里面塞满了我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复杂的目光盯着我,他犹豫了很久,其实,你是cha满花的花瓶
什么意思?
花瓶不是用来cha花的?难道是用来砸人的?他叹了口气,我明天要做报告,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种白痴问题。
我很欢喜,于是就圆满了。
话题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我看着他略微自嘲的样子,笑道,其实,我前男朋友也是一个花瓶,超级男花瓶。
他噗哧一下笑出来,眉眼弯弯的可爱极了。
你别不信啊,真的,我ex有浅度的近视,他又不爱戴眼镜,有一次去新校区办实习手续,中午跟同学去吃饭,他吃完之后还要去排队买可乐,结果他同学死命拉他走,他很奇怪,于是他同学就告诉他,自从你来食堂,已经不下二十个女生目光一直追随你的,你再不走,估计你的身上就被剐出几万个dòng了。
他哈哈大笑,替我盖棺定论,施莐,你这个肤浅的女人。
我挑挑眉,你不也是。
哈哈,大家一起一起嘛!
我想起徐可林就忽然没有了困意,坐起来上网看看消息,投过去的几家大公司的简历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烦躁渐渐的涌上心头,索性关了电脑,站在窗子前拉开窗帘,街上的车子,好像一道道流动的霓虹,穿梭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我并不嫉妒薛问枢的女朋友,甚至听到他说他们之间的事,我连一丁点的难受和触动都没有,那我是喜欢他嘛?不像,真的不像,我当时对徐可林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境地,而对薛问枢,我能笑得很坦dàng,说的很欢快,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就像相处很久的老朋友,轻松自然,毫不做作。
第二次批课,就在四平路的校区的教室里,而中午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薛问枢的短信,我一定会错过这次批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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