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都翻新了,黑板报换了一期又一期,靠走廊的窗户关的紧实,可是却挂着一个可爱的小铃铛。
我们那时候的回忆,什么也没留下。
什么都变了我有些遗憾的说。
而薛问枢却笑起来,指着走廊上的栏杆,没!还没有!你来看看!
不锈钢的空心栏杆上都是瘪下去的痕迹,好像被什么重物捶打过。
他一边看一边说,这是旧的,这是新的,哈哈,你知道这些瘪下去的是怎么来的,我们班一个猛男拿头磕的!
我目瞪口呆。
所以,施莐,过去的东西还在的,有存在过就一定会有留下的痕迹。
我们的生命中一定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的角色。
那个人的面目已经模糊不清,那个人的声音已经遥远难辨,那个人的气息已经烟消云散,可是那个人的一个眼神,那个人的微笑的姿态,曾经和你在倾盆大雨□撑一把雨伞,这样的场景,却刻骨铭心。每个人年少时候的片片樱花雨,注定颓败,却永远盛开在心里。
而我,站在当年初三教室的走廊前,前面空地上耀眼的灯把我们俩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竟然纠叠在一起。
那些错过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nüè也是会有的先给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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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问枢比江景行没心没肺多了,而且言语行动,更白痴,qiáng烈鄙视他!
第 15 章
快毕业的寒假,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聚会。
当然,民工和流氓齐飞,算是整个同学聚会的特色。
我一向有轻微的社jiāo恐惧症,看到陌生人会不由自主的沉下脸,不说话,只是礼貌的笑笑,而我认人的方式也一向的主观,武断,一旦印象根深蒂固,实在是难以被扭转。
第一眼,电光火石之间,我就会判断,靠近还是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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