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我们早就分手了,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我把杯子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众人似乎吓了一跳,我笑笑,冲着陈潇宁说,玩笑归玩笑,我敬你,不管怎么样,咱都还是朋友。
他端起酒,也扯扯嘴角,敬你。
众人觉得无聊,没见着我们的玩笑,也就去哄闹其他的人,我忽然觉得很委屈,为什么当初我们还要做朋友,凭什么我们可以分手后做朋友。
明明已经没有丝毫关系还暧昧不清,这算什么?
其实我只是害怕,害怕那种莫名的感觉。
晚上跟薛问枢约在他家附近的商场见面,他裹的严实,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他就觉得心情大好,中午发生的不快烟消云散。
唉,原来一成不变的生活中还是需要男人来增添色彩的,可是,男人这种生物也是烦恼的源头,矛盾的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带着他围着偏僻小巷七绕八绕,薛问枢都有些转向,不停的问我,到了没,到了没?这里怎么这么偏啊,我都没来过,好害怕啊。
听语气明显是恶搞,我笑着问,你怕什么?
怕你把我论斤两给卖了。
我白了他一眼,就这点问题啊,怕什么,我还以为你怕我把你骗到哪家小农舍把你给□了呢
他捂住胸口,泫然欲泪,不要啊我还是huáng花闺男
过了半晌,我问道,薛问枢,你还是闺男?
废话,当然了。
你有功能性障碍么?
呸!我那一段段的感情那叫叫柏拉图!我很纯洁的,真的
鬼才信呢!
jī丝辣汤口感醇厚,料也放又多又足,薛问枢喝了一口,赞不绝口,哎呀,我觉得我的咽喉炎都好了一半了。
剩下另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