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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就明白,我一直是一个毫无原则的人,没有规律的在生活的轨道上运转,时快时慢;没有最爱的颜色,没有最爱的歌曲,最喜欢的食物,最热衷的偶像。我的底线是如此的宽大,宽大到我一度以为自己没有底线。当周围人如机器一样高速规律的运转时候,我就如一只懵懂的流làng狗,终日无所事事。
他没有再说话,而薛问枢这时候回了我的信息,你明天考专八?紧张什么?怕什么,我最喜欢考试了!
我忽然就笑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字,觉得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我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拨通了薛问枢的手机,接通了他立刻说,怎么了?考试还紧张?你从小到大考了多少场啊,应该早就成老油条了。
我懊丧,我要成了老油条我就可以笑傲江湖了,问题人家还嫩着呢。
他被我逗笑了,考试算什么,其实我最喜欢考试了,这样可以增qiáng我的信心,可是研究生就没啥考试了,想起来就好伤心。
唉唉唉!过分了啊,刺激人了啊!
没有,我就是天生考试类型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啊,施莐你英语那么好,怎么会怕考试啊,又不是考高数,物理——啊,这样说有没有打击你?
我哭笑不得,很打击!薛问枢,你好歹也安慰下我,再说了,咱俩这么久都没联系,你不带一上来就把我往死里掐的。
他迟疑了一会,最近忙死了,我在准备毕业论文,跑到研究所里搞实验呢,我想早点赶出来,然后巡游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那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上海啊。
站着太累,我索性倚在墙角,心不在焉的画圈圈,我考完专八就要去过新西方的委员会了,想着就好悲剧啊。
他很高兴,哎呀,来吧来吧!什么时候,我去接你?
没定呢,还要学校批假。
哦,那你定下来告诉我,反正我待到差不多五月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