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买了包子和豆浆,一路吃了回去,路过图书馆的时候正好有露天的木椅子,两个人就坐了上去,一群群的学生和老师从我们面前走过,神态各异,他们这么忙,而我们这么闲,真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薛问枢在一旁啃包子,他两手捧着ròu包子,一口一口的咬着,好像吃食的小鼹鼠,时不时喝两口豆浆,我忽然想逗逗他,于是便问,我问你啊,法语很难,用法语怎么说?
他一口豆浆呛在喉咙里,抬起头想了半天认输,不记得了
我觉得好玩,看着薛问枢就满心的欢喜,想来虽然没有挑破这层朦胧的薄纸,但是彼此已经是心照不宣,他吃完包子,我连忙掏出纸巾递给他,薛老爷
他居然很理所当然,擦完手又摸摸我的头发,恩,小翠真贴心。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清晨的阳光慢慢的从厚厚的云层中透出来,顷刻间洒满了整个校园,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侧过脸去看薛问枢,他轻轻一笑,在我脸庞又落了一个淡淡的吻。
很甜,很贴心。
中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去了坐落在城市偏远一隅的新校区,果然新校区比老校区热闹了许多,进门就是大片的山和湖,翠绿的糙地踩上去软软的,在阳光的笼罩下泛着一片金光。
我只是在复旦的光华楼前看过平坦的糙地,从未见过混天然的绿坪。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薛问枢,可不可以坐下来?
他说,请坐。
可不可以躺下来?
请躺。
我躺下来,躺在软绵绵的糙丛里,抬头看天,碧空如洗,薛问枢迎着太阳坐在我旁边,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微风拂过,他仰起头,露出坚毅的下巴。
我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好像不甚真实,从前相知却从未相识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坐在一起,用家乡话说以前的事情,以前的同学,好似我们从小就认识,理应如此的亲密无间。
薛问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