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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意料的镇定,薛问枢只是淡淡的说,哦,陆婷婷啊,我早就跟她分手了,两年没联系了,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跟我分手后,好像她立刻跟他们班的另外一个男生好了,现在仍在谈。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薛问枢打出一个笑脸,施莐,你看你,又乱想什么?
是的,是我乱想了,我这样洒脱直慡,这样小性子并不是我的风格。
过去的事情不能把时间扭转过一并抹去,若是没有过去,人也不会成长为现在的模样,那些初恋美好的刻痕,总是存在的,而她幸福,他洒脱,便是最好的结局。
谁也不记挂着谁而慢慢成长,但心底总是守候一份最初的美好。
我笑起来,我才没多想呢,年轻男女谁没点过去,别太复杂就好了。
薛问枢反驳,我又不复杂,我就最多那点破事,虽然人数是多了些,但是啥也没发生,啥牵挂也没有,该分手就分手,事后都疏远了,哪像你,连名分都不给。
有一次我跟他无意中说起我那些暧昧邂逅却有始无终的人,但是他当时倒没什么反应,原来他倒是牢牢的记在脑子里面乘机来调侃我,我恼羞,我就跟人家聊聊天而已。
只是聊聊天还半夜给你发信息说喜欢你?我才不信呢。
薛问枢,你是不是醋坛子打翻了,这么酸?
我就说说而已!
后来薛问枢倒也喜欢常常拿我这种事说事,比如我们俩斗气的时候各自回忆当年风光时候的花花糙糙,一比下来薛问枢总是很不平衡的指责我,我好歹都给了名分,你呢?始乱终弃!
胡乱扣帽子,我哭笑不得,还不待我辩驳,他又酸溜溜的说,你都可以写一本书了,叫做《那些糙儿陪我成长——记施莐的新欢旧爱》。
我白了他一眼,不必,题目就叫《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二天和蒋歆去商场挑了件宝宝的衣服,粉红色的很是可爱,价格却不菲,付钱的时候两个人不住的感叹,还是孩子的钱好赚啊。
待到王睿家的时候,发现来了好多同学,有初中也有高中的,俨然成了个小型的家庭聚会,王睿的爸爸妈妈忙前忙后的,而王睿就是一个奶爸,头发乱蓬蓬的哄着他家女儿,小安胖乎乎的,跟王睿长得倒是挺像的,小孩子看到这么多陌生人,兴奋的把手在空中挥来挥去,咯咯的笑。
可是就是不见孩子妈妈的踪迹,也许是看出我的疑惑,蒋歆偷偷的告诉我,这家伙在美国留学时候未婚先有娃,现在女的在美国上学,两人结婚证还没领,你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言语之中略带微微的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