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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香了,倒点给我尝尝。
这时候正好门开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呦,秦可书,朋友啊?
她没好气的回答,也是老师,楼上的。
于是那个女孩子哧哧的笑,你又煮咖啡啊,好香啊,真是,每次都煮那么少,都不给我们尝尝。
话里夹棍,秦可书就当没听到,很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你们不是喜欢外带的海岩嘛?gān嘛还稀罕我煮的咖啡。
那个女孩子顿时没了声响,走到自己位置上,提了电脑和书本就走,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办公室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只剩下我跟秦可书。
我立刻就看出这两人的不对盘,我悄悄问她,教啥的?
她冷哼了一声,日语,话说在日本念了三年也没学到个日本女人的贤良中慧,倒是越来越有出口商品的风范。
秦可书骂人一向是拐弯抹角不带问候爹妈的,我被绕住了,啥出口商品?
片子。她慢慢的啜了口咖啡,这东西手脚不gān净,也不知道偷偷的倒了我多少进口咖啡豆装到她自己的塑料袋里。
那你抽屉都不上锁?
锁了也没用,人贱到哪里都适用。她随手翻了翻堆在桌上的一包打印纸,眉头蹙起来就骂,贱人,打印纸你都要拿,学校是不是nüè待你啊,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在这样下去就得高位截瘫了。
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然后偷偷的告诉她当年薛问枢给我出的馊主意,她眼睛一亮,哎呀你那男人真是妙人,亏他是个男人!
呸,我跟他是好朋友。
瞧你每次都否认的不情不愿的,哦,对了,那何彦非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啊,我咋感觉又演了一出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