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想象中他的生活,平静安宁。
我很惊讶,你怎么不回家?
我有要说我要回家吗?他丢下书走过来,很严肃的看着我,施莐,你们那里谁讲托福比较好一点?
我心头猛的一紧,果然我的料想变成了现实,我低下头去装作整理东西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问,不清楚,讲托福好的太多了,你要gān嘛?
哦,我准备去考托福。薛问枢的声音有些迟疑,不像以往那么gān脆,甚至有些试探的意味,我报了十一月份的托福,要准备一下。
我还是低着头,你要出国吗?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先考了再说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忽然我的心没有任何慌乱和不安,其实我一直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来临,而他的那个考完再说的托辞实在不怎么高明,薛问枢这样的人,走一步是一步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只是我有点庆幸,他至少没有隐瞒我,而是以最委婉的方法跟我表达。
可是结局都一样,委婉和直接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更真切一些,行啊,那我帮你问问出国部的哪个老师讲的比较好,你是报专项还是全程?
全程吧。
行,我明天问问。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搁浅了,只是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僵硬,似乎我们俩都感觉到了,和往常一样吃饭看书上网,但是直到晚上睡觉前两人都很诡异的沉默着。
只是睡觉前薛问枢翻了身亲吻我,动作力道似乎都很小心翼翼,窗户没有关严实,夜风透过fèng隙chuī来,我觉得有些冷,他似乎觉察到,胳膊搂着我,很巧妙的把我圈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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