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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网上有一句流行语,卡布奇诺,你TMD的就知道卡布奇诺。
于是薛问枢每每拿出来讽刺我,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了,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嫉妒我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喜欢。
我才不嫉妒呢,我又不喜欢男的。
难道你吃醋?我抛了白眼给他。
要是平时薛问枢肯定大大咧咧的否认,我怎么可能吃醋呢,可是这次他居然意外的沉默了,我像抓住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啊!你
他恼羞,够了,我再也不说了。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原来我也是被藏在心底,被好好的在乎,只是他藏的太深太好,我根本窥视不到。
下了课之后我准备把杯子还给秦可书就回去睡觉,刚走到楼梯口,钟宝瑶气呼呼的走过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hijack居然说我这穿的像是去跳芭蕾的。
Hijack是讲GRE,算是块金招牌,名字嬉皮,人也雅皮,爱好是逗年纪小的老师。
我仔细带入一看逗她,别说,他真的很有眼光,不过他是赞扬你,我觉得你可以去跳扭秧歌,还是水田版的。
她哭笑不得,说不过你,我昨天去听他们GRE课的,你什么时候也去听听?
我忽然想起何彦非让我去听他的雅思课,我思量了一下差不多就这两天去听听,再转念一想gān脆就今天把课听完了,这个月的听课记录也完成了。
于是下午我就去了何彦非的雅思班,捡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