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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瓶水下去之后薛问枢jīng神好多了,我去超市给他买了白菜包子 和豆浆当晚饭,自己跑去吃了顿热乎乎的麻辣烫,如此qiáng烈的反差待遇气得薛问枢直瞪眼。
吊针打完之后他似乎好了一些,可是晚上的时候又发起了高烧,薛问枢睡的昏昏沉沉的,而我提心吊胆的坐在他身边给他测体温敷冰块,生怕一不小心这位实业救国的国之栋梁就烧糊涂了,变成个青年痴呆。
我很少见过男生生病,在我印象里只有爸爸因为胆囊息ròu而开过刀,在我想象中男生总是比女生坚qiáng很多,即使是在巨大的病痛面前,他们也表现的很坚qiáng。
可是薛问枢生病时候却像个孩子,一个麻烦十足的小孩子,吊针时候要看篮球杂志,要喝汽水,发烧没有胃口就赌气不吃饭,病迟迟不好就抱怨医生水平太差,他就像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包,总是在我面前不住的翻滚。
薛问枢生病的三天,我基本上也是被折磨的身心疲惫,常常半夜时候被他推醒了告诉我身体的不适,以至于白天上班的时候都瞌睡连连,天天找秦可书要咖啡喝提神。
一月份是上海最冷的月份,零零星星下了几场雨,但是都没有飘雪,这样糟糕的天气,连人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差,开会的时候因为打瞌睡几次被钟宝瑶掐起来,正好对上主管如炬警告的目光,那几天让我的运势跌落到了极点。
可是我却不想跟薛问枢发脾气,他的病一直反反复复好的不彻底,每次看到他倦怠的病容我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宁愿满足他任何无理的要求,我想这辈子不会再有人像我这样宠他了,而我这辈子,也许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宠其他的人。
那句话说的很对,我喜欢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喜欢你,你说你是什么。
他的病一直拖了一个星期终于不再反复发烧,晚上给薛问枢量过体温后,我摸摸他的头发,不烧了,差不多快好了。
他眯起眼睛笑起来,我又叹了一口气,你要是病还不好,我就给你去买烧纸烧了,你知不知道你生病起来真的很烦人。
真的很烦人?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难道不是?你天天摆个老爷脸,把我当奴才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