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感意外,你怎么花粉过敏的?
到美国之后几乎所有的华人都会花粉过敏啊,那边全是奇怪的树和花,我原来还好好的,就是去年忽然过敏了,唉,以后夏天的时候都要戴着口罩出门。
我高兴的抚掌哈哈大笑,真是报应,活该。
还去了鼓làng屿,这座安静的小岛很适合两个人毫无目的的闲逛,龙头路的鱼丸汤和海蛎煎很赞,马拉桑的鲜榨橙子新鲜慡口,赵小姐家的店到处充满了复古的风情。
逛完了风琴馆,两个人嘻嘻闹闹的走在偏僻的小道里,鼓làng屿很小,即使乱走也不会迷路,忽然我们发现一栋很古旧的房子,西式洋楼的建筑,斑驳的墙上爬满了青苔,庭院里杂糙丛生,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薛问枢顿生好奇,非要拉着我进去一看究竟,我扭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那栋楼很空很旷,明明外面是骄阳似火的夏日中午,可是只踏上台阶还未进屋就觉得一股凉飕飕的风扑面而来,那种风不是凉慡的海风,而是带着cháo湿腐朽气息的yīn风。
黑乎乎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残破的几个家具堆放在角落里,楼梯扶手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爬满了蜘蛛网,乍一看上去我就立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这个屋子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只好紧紧的攥着薛问枢的手,薛问枢胆子大,看了一圈后忽然用细细的假嗓子喊道,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啊的一声叫起来,那种诡异的气氛,好像就有什么人藏匿在黑暗的角落里窥视着我们,一阵yīn风chuī来,我几乎快被吓哭了,紧紧的抱着薛问枢不敢松手,他却哈哈大笑,我硬扯乱拽的把他拉出了屋子,刚站到耀眼的太阳底下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薛问枢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胆小鬼,怕什么。
我都快哭了,你别这样吓人啊,我同学说这些房子都不太gān净的。
他嗤之以鼻,不以为意,后来晚上在鼓làng屿小餐馆吃饭的时候恰好遇到家就住在岛上的同学,她跟我们说鼓làng屿上有很多闹鬼的屋子,还提醒我们最好不要进去,她小时候大白天就亲眼见到白衣服的女子从楼上飘过。
我吓了一身冷汗,连薛问枢听了都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薛问枢走的那天我没有送他,我害怕自己看到离别的场景又不小心生出什么悲观的想法,那天中午我收到一个短信,薛问枢在上面写道,等我回来。
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偷偷的抿起嘴笑了,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回复,那你要快点回来,我等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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