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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跳几支舞,静雪累了,站在边上休息。感觉到有只手放到她肩上,她诧异的回头一看,却是若晖。
唉,你终于来了。不等静雪开口,王建先和若晖打招呼。若晖抿嘴一笑:我出来溜达溜达,顺便过来看看。王建向他挤挤眼睛:可惜奇迹没有出现,雨婷没来。若晖笑而不语,看着静雪,见她穿得很漂亮,心里一动。
静雪脑筋一转,让王建去小卖部买冰淇淋。王建问若晖要不要,若晖摇头。等他走了,静雪故意问若晖:你怎么不请我跳舞?我跳的不好。若晖自谦的说。静雪凝视着他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来?我想看到你。若晖神态自若,声音却轻柔了许多。静雪灿然一笑,心情顿时好起来。
怎么穿得这么漂亮啊?若晖也这么问。静雪语笑嫣然:我在法国时参加舞会都穿的很漂亮,这是对舞会举办者的尊重,总不能穿着休闲装去参加舞会吧。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周围的淡金色眼影在灯光映照下散发出些微光泽,若晖出神的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赞同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们西方人很注重社jiāo礼仪。
什么西方人,我是中国人。静雪反驳他。是吗?你是中国人,那我问你中国有多少个省?人口最多的是哪个省?若晖故意逗她。静雪答不上来,可爱的撅了下嘴,脑海里念头一闪,忽然拉起他的手往舞场出口跑。
唉,你要带我去哪儿?若晖不解的问。静雪只管往前跑,并不说话。到这里来的时候她记得一楼左侧的走廊没有灯,黑乎乎的一片。当时她还好奇的问王建,这里为什么没有灯。王建煞有介事的告诉她,走廊上的这几个房间以前是学校用来陈列解剖课用的人体器官标本的教室,后来闹过一次鬼后就再没人进去过。
静雪拉着若晖的手往一楼走廊的尽头跑,若晖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跟着她走。大厅的灯光越来越模糊,长长的走廊上颇有些yīn森之感。
这里没有人会打搅我们了,除了鬼。你怕不怕鬼?静雪笑谑的握着若晖的手问他。我不怕,这世上哪里会有鬼。若晖经常独自在试验室做试验,摆弄尸体和人体器官对医学院的研究生是小菜一碟,他并不觉得这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