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教授夫妇见状,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拉着雨婷一起离开,病房里只剩若晖和静雪两人。静雪刚要说话,眼泪已经涌出来。若晖叹息一声: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做傻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刚刚醒过来,他就要走。这让她心里剧痛,泣不成声。若晖走了两步,又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她,钻心的疼痛让他来不及多想,离开了病房。
静雪一夜无眠,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出现幻觉。次日,她苦苦等了一天,若晖也没有来医院看她。尽管她知道他需要时间思考,可还是忍不住担心。huáng昏的时候,静雪困倦不已,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模糊中看到若晖熟悉的脸。
静雪勉qiáng支撑着坐起来,向若晖伸出手,若晖没有理会,轻轻地把脸侧过去。以后不要再自残了,知道吗,不是每一次都会那么幸运不伤到动脉。若晖的视线落在被子,语气淡淡的。
我妈妈去世以后,我已经不想活了,如果你再误解我,我更不想再活下去。静雪看到若晖的表情,止不住的心痛。他几时对她这样冷淡过。若晖抬起头看着她,一字一句:不要给自己的轻生找理由,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怎么能指望别人会来爱你。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静雪惨然一笑,她忽然明白了若晖的意思。无论她怎么隐藏怎么辩解,他已经把她看透了。你说得对,只要能活下去,活得比别人更好,我不择手段。静雪换了一种语气。挂着泪珠儿的脸看起来颇有几分冰凉的寒意。
晚上,若晖回到家里,糙糙的吃过晚饭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许医生注意到他吃得很少,做什么事仿佛都提不起情绪,心里放心不下,敲敲儿子房间的门。
过了半天,若晖才来开门。妈,有事吗,没事我想静一静。若晖的情绪很是低落,不大想和许医生多说。许医生关上门,主动问起:听说静雪进医院了,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若晖没想到他妈妈这么快就知道了,惊讶的看她一眼。
都在一个医院里,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许医生直视着儿子的眼睛。若晖知道无法隐瞒,他妈妈毕竟就在医大附属医院工作,想打听静雪进医院的原因还是很容易的。
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割脉?许医生觉得这件事非常严重,一定要和儿子谈清楚不可。若晖坐到chuáng边,低着头闷声不响。许医生也坐下,拍了下若晖的肩:如果是别的事,你可以隐瞒,但是这件事你必须和我们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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