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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的安第斯雄鹰翱翔长空,静雪望着这一切,泪水潸然而下。曾经那个许诺要陪她来旅行,一起领略巅峰滋味的人,他如今身在何方?
周墨回头,看她满脸是泪,以为她是激动,调侃道:哭什么呀,被大自然的壮美惊呆了吧。静雪站起来,轻轻解下脖子上的红围巾,扔在风里,围巾很快随着风飘远。晖晖,我体会到攀越巅峰的幸福了,可是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周墨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她的心境,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像是想起什么,他取出相机,搂着静雪自拍了一张。咱俩也算是到此一游了,怎么着也得留个纪念吧。周墨打趣道。静雪酸涩的向他耸耸鼻子。
从国家公园出来,他们坐车回城里住宿。谁知道车半路抛锚,耽误了行程,他们只好步行回城里。
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独自出来旅行呢?周墨问了一个他早就想问的问题。我从小就渴望到各地旅行,也许是我爸爸遗传给我的血液里有漂泊的基因,旅行能让我忘记烦恼。旅行这几年,静雪有时会想起她爸爸弗朗索瓦,也许他们父女在骨子是一样的,都喜欢到处流làng。
然而更深层的原因是,她不愿停下来,为了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她把自己放逐到世界尽头,也许这一生注定漂泊到老、漂泊到死,只有这样才能救赎心底的罪恶,将来进了坟墓有一个纯净的灵魂。
你呢,也是因为喜欢流làng?静雪主动问他。和他接触的越久,她越能感觉到,他见多识广,曾受过良好教育,言语虽然放诞,举止却不粗俗,吃饭从不láng吞虎咽,指甲永远剪得gān净整齐,牙齿洁白,却不知为什么他要这样四处làngdàng。
我喜欢这种在路上的感觉,我天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就像你说的,有漂泊的基因。周墨向静雪淡淡一笑。那一瞬间,静雪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到达最近的村庄已是深夜,两人坐在路边休息,静雪翻遍了所有口袋,也没找到多少钱,问周墨:你身上还有现金吗?没有多少了。原本打算回城之后去银行取钱,谁知走到这鸟地方,连个自动提款机也没有。周墨也翻遍了口袋,沮丧的说。
难道我们要在马路上睡一夜?静雪懊恼不已,肚子饿得咕咕叫。周墨道:有什么办法,所有旅馆都要先付定金才能入住,我们的钱又不够,只能等明天银行开门。刷卡也不行?静雪眼巴巴的望着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