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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沉默、对抗,情绪复杂。周墨已经由最初的激动稍微平静下来,定定的看着静雪的眼睛。要是我不答应呢?静雪冷冷的说。不行!你今晚已经把我玩弄够了,我非要你不可,你不答应也不行。周墨使出无赖的杀手锏。
心里怄着气,不知道怎么报复才好,打是舍不得打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打女人不是;对着这么个倔丫头,骂又骂不出口,恨到牙痒痒,想咬她一块ròu才能解恨。又气,又爱,又是无奈,这情绪折磨人哪。
静雪盯着他的眼睛,哼了一声:我不答应,你就qiáng/bào我?你真无耻!对别人不会,对你会,你太会折磨人了。从来没人敢戏弄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放过你!周墨毫不相让,并不在乎静雪把他当色láng。他把她抵在墙边,摸索着解开皮带,就要把衣服脱掉。
静雪躲闪不及,被他在脸上连着亲了好几口,他的衬衣领口蹭的她痒痒,下意识的推他,手一滑却滑到他领子里去了,她微微一惊,见他英俊的脸因为气愤而绷的紧紧地,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撅着小嘴:你怎么像个孩子似地,想要什么就非要得到,我可不是你的玩具。她身体被他抵住,动弹不得,只有小手在他颈间无力的捶打。周墨把她压在洗手台上,狠狠地吻她,像是惩罚。
静雪侧过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礼服长裙已经被褪到胸部以下,裙子下摆也被掀了起来,胸前雪白柔艳的蓓蕾被他抓在手里揉捏,就像砧板上的鱼,能扑腾几下,却逃不出任人宰割的命运。那一瞬间,她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就这样把这副皮囊撕碎了吧,心里空空的,什么都填不满,纵然鲜血淋漓,也不会再觉得痛了。
周墨察觉到她有点异样,艳尸一样死板板的一动不动,轻轻拍拍她脸:装死我可是会踹你的。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不是想要吗,尽管要好了。静雪不耐烦的说。周墨倒抽一口气,站直了,愤然看着她:你这是侮rǔ我。
静雪也挺了挺腰,居高临下的坐在梳妆台上看着他,带着蔑视,衣衫不整、盘好的长发也散落了一缕,神态娇慵的打了个呵欠:我困了,你不要,我走了。她拉好衣服,从洗脸台上跳下来,要往外走。